许景淳当然不敢居功,低着头恭谨地说道:“此乃陛下用计,臣不敢居功。”
“你的功劳不小,那些暗探的功劳更大。《孙子兵法》有云:‘用间有五:有因间,有内间,有反间,有死间,有生间。五间俱起,莫知其道,是谓神纪,人君之宝也。因间者,因其乡人而用之。内间者,因其官人而用之。反间者,因其敌间而用之。死间者,为诳事于外,令吾间知之,而传于敌间也。生间者,反报也。故三军之事,莫亲于间,赏莫厚于间,事莫密于间。非圣智不能用间,非仁义不能使间,非微妙不能得间之实。微哉!微哉!无所不用间也。间事未,而先闻者,间与所告者皆死。’朕待监察司不可谓不厚,所有暗探皆无后顾之忧。如顺利攻取安南,恢复州治,则监察司当属第功!”
“陛下言重了,不过分内之事罢了。”许景淳还是不敢贪功。
6承启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诛其可旌,兹谓滥;黩刑甚矣。旌其可诛,兹谓僭;坏礼甚矣。果以是示于天下,传于后代,趋义者不知所向,违害者不知所立,以是为典可乎?盖圣人之制,穷理以定赏罚,本情以正褒贬,统于而已矣。”
许景淳茫然地说道:“陛下所言甚是高深,臣不明白。”他不过识得两字,又哪里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