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兵败将,给抛得愈来愈远,最终马力耗竭,追兵才恨恨地勒住马头。往马身上摸,全是汗迹,喘着粗气,不堪驱驰了……
甩脱了追兵,郭擎日再逃出了十里,才算放下心来。
聚拢了残兵,郭擎日让人清点,居然只有两千余精兵,逃了出来。其余的或被杀,或被擒,或投降,或失散……反正这败,败得太彻底了,连任何翻盘的几乎都没有。
想起先前潮水般从西面突围的交趾士卒,有马的,无马的,都挤得团。甚至为了抢得逃跑的通道,手上有兵器的交趾士卒,毫不犹豫挥刀向身旁的民夫砍去……
回想起这切,郭擎日仰天惨笑起来,自己兵戎多年,纵横占城真腊多地,想不到会有今日。
“想不到啊,想不到!”郭擎日大声惨笑,厉声长嚎。
“太尉,我等不过兵力过少,才给汉狗有机可乘。待我等聚齐三十万兵马,再讨回今日血债不迟!”侬宗亶见郭擎日如此,禁不住劝慰道。
郭擎日落寞地垂下了整齐割断胡须的头颅,喃喃地说道:“没机会了,没机会了……”
侬宗亶急道:“怎么会没机会?汉狗不就是倚仗妖法么,等破解了他们的妖法,他们拿什么抵挡我大越强军?要知道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