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报!前方官道,似有汉军在埋伏!”
“报!前方林中商道,并无汉军踪迹!”
“报!前方小道,路面崎岖,仅能通行马!”
连续两个斥候来报,让宣光州州牧有点惊疑不定牧,官道虽平坦,可自官道走,到宣光州城要走远三十里路。林中商道,虽有些颠簸,但马亦能飞驰。”州牧身旁的个将领,似乎对这带的路况很熟悉,“况且官道上有汉军,想必汉军定然以为我等会走官道。我们反其道而行之,自商道杀出,定能打他个措手不及!”
那州牧还在皱眉,似乎并没有下定决心。“荒谬,岂不闻‘虚则实之,实则虚之’?汉人这般狡诈,怎会只在官道上埋伏?州牧,依我之见,汉军定会在林中商道上埋伏,专门候着我们!”个随军军师般模样的书生,不屑地说道。
那个将领涨红了脸:“你个书生,懂得甚么行军打仗?在大顺连个功名都拿不到,就会来大越,颐指气使,指手划脚!”
“你……你含血喷人,你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!”这军师急坏了,差点没骂起人来。只是他读书太多,就算骂人,也是软绵绵的,点都没有杀伤力。
听到这,那州牧都有些不耐烦了:“行了,你们都别吵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