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大越乃是遭受了无妄之灾,却要向大顺俯称臣,哪有这样的道理?”
满朝文武听了这话,都佩服起裴嘉祐的厚颜无耻来,连黑的都能说成白。明明是交趾贪心不足,想要在大顺身上攫取更多的利益,现在却说得大义凛然,似乎大顺自卫反击好似犯了十恶不赦,天规天条样,而交趾侵入大顺烧杀抢掠就是天经地义。神样的逻辑,让龙德宫内李朝文武百官觉得自愧不如,怪不得人家是大学士。
“大学士,你也是读过书之人,这次确实是我大越不占理啊,眼瞅着要大祸临头了,你还不肯放低些身段么?”
“大学士,既然你这般说,想来这出使大顺的重任,就要落在你头上了。”
“陛下,我附议!”
“附议!”
……
裴嘉祐不曾想到,自己时“激愤”,想要拍拍李日尊的马屁,却把自己带进了沟里,连忙摆手说道:“我年岁已高,如何能跋山涉水?陛下,这使者另遣其人为好。对了,左威卫提出议和之事,不若就遣范彞为使罢!”
殿武百官,都掩嘴偷笑。裴嘉祐这样“奸臣”的嘴脸,他们还是第次瞧见。
李日尊权衡了良久,心中还是难以下定决心。来,他还妄想着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