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小的听人说,皇上并不曾冤枉过个官员啊?”
中年男子冷声说道:“你是谁养的,你是谁提拨起来的?为什么直在帮许景淳说话?”
底下那人当即跪下:“小的不敢,只是觉得老爷不应该轻举妄动,许景淳毕竟在监察司德高望重,再者深得皇上信任。如果我们贸然打草惊蛇,恐怕会引起他的注意。万他禀告了皇上,皇上要求监察司内彻查,我们的事……”
“怕什么?皇上能有多少本事我清楚,或许他能将大顺治理得顶好,但是查案,他不在行!”
底下那人心里说道:“皇上是不在行,可他会让在行的人去查啊?”这句话他不敢说出口,本身这中年男子已经暴跳如雷了,万再刺激到他,谁会知道这个丧心病狂的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?他在中年男子手下,脆弱得就像只蝼蚁。
两人沉默了良久,那中年男子才开声说道:“这样,你且去趟江南,再尽力安插我们的人。江南商贾多如牛毛,若是我们捉不住这个机会,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。特别是景德镇,日后必成官窑重地。我们要趁机拿出些,日后贩卖出去,定是天价!皇上的眼光,真是毒辣。他怎么就会知道,江南是个聚宝盆呢?”
底下那人不敢违抗,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