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不同,有些胆大的,竟敢在账面上做文章。
只可惜面对6承启授下的“复式记账法”,他们做的假账,根本经不起推敲,这也是为什么犯官越来越多,科举两年开办次的缘故了。要是这般下去,恐怕年举办次科举,都难以应对频繁下台的犯官。
刘庚不傻,这些话外的意思,他也自行领悟得了,默默地点了点头,半晌才说道:“那依相公之见,内阁辅会花落谁家?”
“都说了,天威难测,陛下什么心思,寻常人哪里捉摸得透?”富弼好整以暇,端起茶杯来喝了小口,脸满足地叹道,“好茶!”
刘庚套不出话来,也没有心思和富弼品茶了,再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,便告辞而去。
富弼看着他的背影,心下冷笑:“这样的臣子,也能做四品官?唉,也不知道陛下能不能驾驭得住,靠监察司,始终不是长久之计啊,不知道陛下什么时候才能潘然醒悟,这些年,监察司做得似乎是有点出格了……”
大顺皇宫,垂拱殿之内。
6承启也是愁眉不展,脸无奈地看着连串老臣的名字,却始终找不出个能担任内阁辅的。
不是他挑剔,以这些老臣的能力,胜任内阁辅绰绰有余了,但6承启担心他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