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州牧莫急,这马匪不敢再劫掠我中原商贾,却把契丹商贾打得落花流水,他们的损失亦是不小。奈何契丹商贾不敢再来云内州,那中原商贾到了云内州也没用啊!”折克行忧心忡忡地说道,“我们的青壮倒是犀利,可没了商贾支撑,没了粮草,也不过散兵游勇罢了。如此日复一日,待我离了云内州,那马匪再来,青壮必定抵挡不住……”
“那……那该如何是好?”
薛刚被唬得一愣一愣的,不是他好骗,情况确实是这个样子。要知道,他一家大小的性命,全在云内州城里。若是折克行离开,青壮又不顶事,岂不是鸡蛋碰石头,完蛋了?
“这就要看州牧的了。”
折克行缓缓地说道,眼睛盯着薛刚,他现了这个薛刚,七年里居然养得白白胖胖,根本没有一丝受寒受苦的模样。也难怪,他这个州牧就是一撒手掌柜,基本不理事。城中有什么突事件,都是百姓自行解决了,颇有“无为而治”的味道。
他薛州牧,则在家中写字作诗绘画,吃饱了玩,玩累了睡,再加上几个美眷,日子过得好不舒坦,简直快活似神仙。
说来也怪,就是这么不管事,云内州城反而越来越繁荣了。州城的阔大了一倍不止,还在外面直接筑起了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