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!!”
垂拱殿内传来猛砸桌子的声音,守在殿门处的宦官,惊愕地往里面看去
“陛下……今个是怎么了,竟这么大的脾气?”
“不知道啊,难道又是监察司捅了篓子?”
“许司长也真够背的,这个监察司司长做得憋屈啊,虽说在外头威风,可陛下不好伺候……”
“咱怎么觉得陛下挺好伺候的?”
“呸,谁跟你说服侍陛下了?咱是说陛下对臣子要求太严了,特别是许司长,真不知这些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……”
“嘿,许司长可是个大能人,监察百官,如今没人敢贪墨了;严查奸细,你现在可曾见到有辽国汉人奸细混入中原么?更别说契丹人女真人高丽人回鹘人了,藏得再深,都能给你揪出来!”
“是啊,年景好了,有人就开始瞎折腾了。估摸又是哪个贪官,管不住自己的手了罢!”
“谁知道啊!嘘,噤声,有人过来了。”
……
垂拱殿中,6承启如同一头怒的雄狮,恶狠狠地盯着下跪的许景淳:“怎么回事,你跟朕说说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女真和辽国打得好好的,突然就议和了呢?!难道我大顺这些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