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腥味,这句话一出,更是让那人喷吐不止。
“什么?!消息来源准确么,什么时候出,大约有几人,谁人主帅?”
耶律乙辛摇了摇头,说道:“耶律洪基找我去问话,是有这个念头,但被我劝阻了。”
那人沉思了一会,说道:“耶律洪基志大才疏,好大喜功,不可不防。”
耶律乙辛点了点头,说道:“不错,区区女真,他也要怀恨在心,征讨十年,白白浪费国力。到头来两败俱伤,却还想着打大顺,他真的是得了失心疯!”
“枢密使可有妙计,阻止耶律洪基疯?”
“也并非没有,只是需要尔等配合罢了。”
耶律乙辛鬼点子多,眨眼间就能计上心头,更别说思虑了一整天。
“我等在民间,枢密使在朝堂上,如何配合?”那人不明所以地问道。
“耶律洪基忌惮萧太后,我们大可从这方面入手。你且在民间造谣,说‘滦河之乱’并非耶律仁先耶律良之功,而是萧太后统揽全局,方能护佑耶律洪基涉险保得住皇位……”耶律乙辛不愧是阴谋专家,竟在一日间,就想到了这条挑拨离间的毒计。
“萧太后可是耶律洪基生母,这……能行?”那人显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