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亦可点了点头，道：“说的也是，不过你也真是的，十二万的单子就这么飞了，实在有点可惜。
你这个月的业绩，自己也应该清楚，上个月为师还能帮帮你，但是这个月你的业绩差太多了，所以。”
李凡伸手打住了张亦可，说道：“师父，不用说了，我自己心里明白。
你帮我的够多了，我李凡不是那种贪得无厌之人。
不管明天结果如何，我会永远把你当成我最亲近的人。”
这些话都是李凡发自内心的，张亦可听了也很感动。
不过张亦可不是一个矫情的人，她察觉到气氛不对，就立马哈哈一笑，拍了拍李凡的肩膀说道：“有你这句话，就证明为师没有看错人，加油！”
就在两人侃侃而谈的时候，忽然从一旁站起了一位壮汉，那肚子上的肥肉跟个大南瓜似得，胳膊上还有一个骷髅纹身，手里面拎着酒瓶子走了过来。
“美女，哥几个在那玩真心话大冒险，我输了。”那大汉喝的微醺，浑身的酒肉味道。
“然后呢？”张亦可抬起头说道。
“美女可否赏脸陪哥哥喝一杯？”大汉继续说道。
“陪你喝酒？对不起，你脸不够大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