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儿有眼不识泰山,想不到您竟然是溟月少爷的朋友,真是罪该万死啊!”
周天赶忙上前搀扶溟蒙,道:“溟老,这可使不得,若按溟月的辈分来论,我还得喊您一声大伯呢!”
“少爷啊,您可折煞老朽了,我们外围的这些溟家子弟或许不知道这块令牌的重量,难道我还不知道吗?想来刚才对少爷您的态度,我真是罪该万死啊!”
溟家的令牌分三种,周天所持的这种为最高,见此令牌者犹如宗主亲临,一般情况下只有对溟家做出极大贡献的宗主至亲才会得到这种令牌。
周天把溟蒙搀起,笑道:“叫我周天就好了。”
“周少爷,您看今天这件事办的,老朽我这就去把事情讲清楚,当面给您和您的朋友道歉。”
周天摆了摆手,将溟蒙拦了下来道:“溟老这件事做的非常好,不仅要如此,待会还要配合我将这场戏演好。”…,
周天在溟蒙的耳边低声了几句,溟蒙越听越惊,最后一咬牙,点了点头。
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,紧接着,砰的一声,溟蒙震碎了屏风,指着周天的鼻子怒骂道:“黄口小儿,你欺人太甚,敢如此侮辱我溟家,老朽今日留不得你!”
周天冷哼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