晕倒,可大夫却说并无大碍。这次又不经通报闯进书房,院里的规矩,你们都是知道的,连珍珠也不会无缘无故地过来,她又是老人了,怎会犯这样的错误?”
“小姐是说,锦屏……有二心了?”
沈静仪勾了勾唇,“有没有我不敢肯定,但是我肯定是不信任她的。”
对于不信任的人,她又怎会放在身边?上辈子犯过这样的错就已经够了,倘若锦屏能够安安分分地,念着往日的情分,今年一过,她就给她寻个好人家,放了出去。
若是不安分,就只能快刀斩乱麻了。
绿拂不再说话,只要是沈静仪说的,她都信,并且遵从。
从书房出来,沈静仪便将信揣在了袖中,准备等陈颖下次过来正好给她。
回到正房,并没有看到珍珠,她便拿了本书坐在炕上看着,谢嬷嬷在一旁给她打着扇子,直到绿拂回来,也没见着珍珠。
“珍珠呢?”她了声。
谢嬷嬷回她:“您去书房的时候,有个小丫鬟过来找珍珠,后来珍珠便跟我说了声,出府一趟。”
沈静仪一顿,“出府?她出府作甚?”
“奴婢也不知,不过珍珠姑娘是个稳重的,想来若是大事,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