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着都是姑子,所以备的都是果酒,看了一圈没问题了,这才放下心来。
“二姐不去看看投壶么?”沈敏如问道:“今儿个可是你生辰,总是要去露面的。”
“那东西我又不会,去了也是干看着。”
“你不会我会呀!”温娴道:“走吧!去看看。”
不得已,沈静仪只得过去看看,果然,她一到,众人便要求着让她投一投。
看着手中的木矢,她不禁后悔听她们的了,目光幽怨地看了眼温娴与沈敏如,将矢对准壶颈长七寸,口径二寸半,壶高一尺二寸的铜壶。
她两辈子都没不擅长玩这个,这不是让她丢人么!
不知是谁奏起了乐,缓解了沈静仪的紧张之感,只见她抬手,木矢穿过壶口,落在了地上。
顿时,众人一阵哄笑,她是连边儿都没碰着的。
八支失,还有七支,又下去了四支,她竟然还是没中。
温娴已经笑得花枝乱颤,摇摇头,上前接过她手里的木矢,道:“这样吧!我替你投了剩下的三支,你罚酒三杯,如何?”
“多谢姐姐,”沈静仪立马点头,她是宁愿罚酒,也不愿再投了,这东西与她天生无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