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孙女,此刻举着的手掌已然红肿不堪,可见她用的力道有多大。
可,谁说她不心疼?
打在儿身痛在娘心,她这是打在沈静仪身上,痛在她心里。
“罢了,”老夫人说道:“都起来吧!”
绿拂闻言,立即拜谢,其他几人总算松了口气。
方才那一下下,仿佛犹在耳边,她们听着都觉得疼,更何况是受着的沈静仪?
由着绿拂将她扶起,沈静仪拜了拜,便被绿拂扶着离开。
期间,她一句话没有说。
看着她们离去,老夫人仿佛是用光了所有的力气,晃了晃,倒在了炕上秋香色的金钱蟒的大引枕上。
“夫人……”阮嬷嬷上前。
老夫人摇头,她抬手按着眉间,几人纷纷起身过去,“母亲?您怎么样?”大夫人焦急地问道。
“无碍,”她说道:“楠哥儿,你拿你父亲的帖子,去太医院拿些玉肌膏给仪姐儿。”
沈楠抿唇,“是,祖母!”
老夫人叹了口气,“你们可是怪我太狠心?”
“不敢。”大夫人道:“您做事,自有您的主意。”
老夫人扯了扯嘴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