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过一日,才能到金陵。若是还缺着什么,届时路过镇江再买不迟。”
“便听您的吧!”她点头道:“嬷嬷可打听到了孟河之处?”
谢嬷嬷闻言,看了眼绿拂,绿拂会意,去将房门关了起来,自个儿守在了外头。
只听她道:“奴婢打听过了,许多人不知这孟河位于何处,可碰巧有一乞儿正是从那孟河一路乞讨过来的。据说,是在武进那块儿,长江边上的一个小镇子。因着太小,许多人并不知晓。”
“那里的人都姓孟?”
“听说是。”
沈静仪蹙眉,母亲留下的书信上面,的确注明了那人的姓氏,而且,还是个戏子。如此,应当不难找才是,即便早已经不在了,也一定有其他家人留存。
“嬷嬷,大容不是跟来了么,你让他立刻前往孟河镇,替我打听一下,十几年前有哪个人是做过戏子的。打听到了,便打听那戏子的亲人,有谁尚在的,立刻回禀我。”她顿了顿,再道:“小心些,让他务必看好那些人。”
“是,奴婢这就去吩咐。”谢嬷嬷福了福,立即退了出去。
沈静仪眸子微沉,手指不经意地抚向自己的腰带,缓缓地摩擦着。
现在,她只希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