惜,他的发妻看不到了。
沈静仪福了福,对陈国公的印象也颇深。三十多岁的年纪,看起来颇有几分英气,举手投足间,沉稳异常。
据说,自从陈煜的母亲去了以后,他便一直没再续弦。
这样重情重义的人,便值得沈静仪佩服和尊重。
陈颖看着他们离去,原本想同他们一道过去。刚起身,便听到一道声音传来,“我之前听说,这沈家二小姐可是唯唯诺诺的,怎么如今看着却不像?”
“是金子还是石头,日后总会见分晓,你急什么。”另一妇人说道。
“不过是觉着有点儿奇怪罢了……”
听着她们的话,陈颖有些不高兴起来,可碍于身份,她也不好插着长辈的话。
陈老夫人掀起眼皮看了她们一眼,“好了,听说是听说,往后这种事都给我少说。”
众人一噎,齐齐应诺,“是……”
后堂内,沈静仪与老太爷坐在临窗的大炕上,他们的面前摆着棋盘。
“你是要黑子该是要白子?”老太爷问道。
沈静仪看了眼,抬手执起黑子,这个动作让老太爷和陈煜皆挑了挑眉。
“静仪执黑,就先走一步了。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