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的画像,那上面的人是沈坤。鲜衣怒马少年郎儿,看起来英俊潇洒,气度不凡。
她眯了眯眸子,“其他的,就不需要带了。”
珍珠与绿拂相视一眼,各自心里有了计较。
收拾了一些,三人抱着一堆字画离开,直到夜里沈坤酒醒再回来时,看到几乎空了的房间,良久才回过味儿来。
院子里洒扫的老叔过来,沙哑着声音道:“下午是二小姐过来了,夫人的东西也是小姐带走的。”
他的声音犹如老旧的门槛,沙哑又暗沉,那张被烧的毁了一大半的脸,在这夜里,竟有一丝的恐怖。
沈坤垂下眸子,低声道:“我知道,除了她,还有谁敢动这里的东西。”
府中只要老人都知道,这里是他沈坤的禁地,若是有人敢乱闯,直接仗毙。更别说,还在这里将东西带走了。
除了沈静仪,不会有别人。
没有了,她的东西没有了,他藏了十几年的属于她的东西都没有了。
心头空了一块儿,他突然感到一阵疲惫,有时候,他真的很想去她跟前忏悔。
特别是沈静仪越来越大,跟她越来越像的时候,每当看到她,就像看见当年的谢淑媛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