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了口气,转过身,看着谢宸。
红袍加身,帽戴官花,这样的完美的男子,经过这么这一次的打马游街,想必整个京城已经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他谢宸了吧?
不觉间,她想起了一首诗:瞻彼淇奥,绿竹猗猗。有匪君子,如切如磋,如琢如磨。
瑟兮僩兮,赫兮咺兮,有匪君子,终不可谖兮!
瞻彼淇奥,绿竹青青。
有匪君子,充耳琇莹,会弁如星。瑟兮僩兮,赫兮咺兮,有匪君子,终不可谖兮!
瞻彼淇奥,绿竹如箦。
有匪君子,如金如锡,如圭如璧。
宽兮绰兮,猗重较兮,善戏谑兮,不为虐兮!
他谢宸,便是如此完美的一个人,她甚至,不太敢靠近。
因为,这种人,便是用来瞻仰的。
“恭喜表哥,”她退开些,福了福身子,尚未屈膝,却已经被一只手托起。
谢宸勾了勾唇,微扬着眉头,目光落在她的身上,细细打量起来。
沈静仪平日里不施粉黛,而今日,却略施了些粉黛,看起来多了几分惑人的味道。
这是为他而着装的么?
“你今儿个,很是好看。”他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