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然谢宸是新科状元,可他沈家该做的礼数也已经做到了,并不欠他什么。如此为难沈静仪,的确是他的不是。
面对他们人的离去,谢宸面色平静,并未发怒,他端起几上的茶盅呷了口已经凉了的茶。
堂内所伺候的人皆跪了下去。
这一跪便是一日。
离了谢府的沈静仪等人在老管家的带领下,从北院的侧门出去,好在,这里没什么人。
等了一会儿,马车才赶过来,珍珠绿拂将沈静仪扶上马车,刚想也跟上去,发现胳膊被人拉住了。
绿拂回头一看,是青九,皱眉道:“做什么呢?”
“两位姑娘还请到后头马车里比较好!”
“为何?”
珍珠拉了拉绿拂的衣袖,朝着她使了个眼色,这才看到立于她们身后的人。
哪里还敢耽搁,不用青九再提醒,她们便爬下了脚踏,一溜烟儿地跑到了后头的马车里。
见此,陈煜上了马车。
里头早已知晓动静的沈静仪有些紧张,直到车帘被掀开,果然,真的是他。
坐下,陈煜并未说话,只是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。
一会儿还好,可是,这一路上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