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摇头,“奴婢并未收到任何消息,就连孟喆那边儿也没有,听他说怕是人已不在京城了周围了,否则,怎会找不到?”
“不在京城了吗?”沈静仪微微眯起眼睛,“不在京城,那会在哪儿,为何顾家至今也毫无消息呢!”
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,可就是说不上来。
“总之,定不能让那件事宣扬出去,否则,不仅对我,对沈家也不会好。”
珍珠与绿拂相视眼,知道其中的严重性,点头道:“是!”
本应睡下的沈静仪,因着想太多,便又去了书房继续那副观音像,久而久之,心便静了下来。
这忙,便是大半夜。
是以,翌日温娴过来时,沈静仪还未醒,直到日上三竿,这才起了身子。
听说温娴来了,她还有些不信,可看到人时,她才惊讶起来。
半个多月过去,她似乎比之前好上许多,虽说还是消瘦了些,可好歹也恢复了以往的气色。
见到她,温娴福了福身子,静仪挑眉,却并未上前扶起,只是坐到了主位上,“温表姐过来,不知有何贵干?”
温娴眼眶热,她以前从不与她这般疏离的。便是第次相见,也没有过,看来那次,是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