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
窝在榻上,不会儿,珍珠送来了药,谢嬷嬷接过递到她跟前,“小姐,吃药了。”
看了眼,沈静仪不想动,“嬷嬷,我小日子已经过了,能不能不吃这东西了?”
“不行,小姐马上出阁了,这身子定得加快调养,二老爷偷偷问过太医,小姐的身子已经好多了,可不能半途而废。”
拗不过她,静仪只得接过,闭着眼睛灌了下去。
谢嬷嬷这才满意地拿着药碗退下。
“将我昨儿个没绣完的那副鸳鸯拿来,”沈静仪吩咐道,想着,毕竟是自己出嫁,她与陈煜共枕的枕套还是她亲自绣的较好。
珍珠与绿拂笑了笑,满面羞红,拿了那半成绣品给她。
沈静仪精通蜀绣,这得多亏了阮嬷嬷,毕竟是在老夫人身边长大的,又是她亲自调教,能教的,基本都教了她。
说起来,她也是感谢老夫人的,亦或是,她从未恨过她。当时知晓那些真相是,她只是生气,至于气谁,自不必多说。
可那人是她父亲,便是如今,她为未曾想好要如何对他。
渐渐地,她手中的动作慢了下来,珍珠刚想说话,便瞧见了门口进来抹身影,她愣,看了眼沈静仪,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