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担心,挥退了其他丫鬟,只她们两人守着。
“嬷嬷,小姐这都坐了半个时辰了,动都没动一下。”
“小姐一大早起来连口水都没喝,你去用糯米熬点儿粥过来,一会儿伺候小姐用下。”
“好,我这就去。”
珍珠忙点头,退了出去,谢嬷嬷上前,在床上坐下,将沈静仪揽进怀中轻轻安抚。
“小姐,您别怕,三爷福厚,定然不会出事儿的。”说着,她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背,如同幼时一般。
沈静仪动了动,摇摇头,“太傅虽无兵权,可朝中多人都是出自他门下,在清流中,他的地位不低于手握兵权的大伯。况且,兵权就是落到别人身上也未尝不可,至少谢宸的人就不会放过这个机会。如此一来,没了兵权,侯府还仰仗什么?皇帝的恩泽?这种东西想收回便收回。”
没了兵权,侯府就更加危险了,不说满门抄斩,可面对太后,却任何防护之力都没了。
谢嬷嬷搂紧她,“表少爷不会的,他纵然不顾虑沈家是姻亲,可也该顾虑顾虑小姐您,谢老夫人可是您外祖母。”
“外祖母又如何,她根本不待见我,只因我长得神似母亲,才多几分怜悯罢了。”她扯了扯嘴角,直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