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她的命,在她选择嫁给陈煜开始,便注定了,要怪,只能怪她自己!”
明明他给她机会了,可她依然理他而去,既然如此,他还顾虑什么?
他谢宸的表妹确实不多,可,也不只有她一个。
容初抿唇,微微扫了眼他紧握的手掌,却没说什么。
刑部大牢中,太孙与陈煜正在沈琮所在的牢房里头,看着沉默了不少的沈琮,两人眼中都有着担忧。
但愿,不要因此而一蹶不振得好。
“官职没了就没了,男子汉大丈夫,再建工便是了。现在唯一的问题,是李奎到底是如何死的。”陈煜说道。
照沈琮回忆时说的,他确信凶手另有其人,只不过,玩了套栽赃而已。
坐在泥炕上的沈琮闭上眼,摇摇头,“我真不知道,当日我被灌醉了,隐约只是撞见过李奎,争吵几句而已,可我在酒楼中一醒来,李奎已经死了。”
朱瞻文皱眉,“你想不起来,到底后来还没有与李奎再有接触么?”
“我不知道,”沈琮低着头,他现在真是生不如死,即便不出去,也料得到外头是个什么情况。
只怕自己,给沈家惹了大麻烦吧!
“殿下,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