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走到面色冷硬的谢宸面前,笑道:“沈家对殿下来说,真的有那般重要?”
谢宸瞥了他一眼,在高椅上坐下,“殿下他……这是在制衡我,也是警告我。”说着,他微微眯了眯眸子。
“呃……”容初一愣见他脸色不好,也不敢轻易再问了,只道:“侯府那丫鬟是怎么回事儿,我听说人已经被陈煜带回诏狱了。”
见着谢宸没反应,他气道:“诏狱,那地方是个什么样儿的,我想你应该清楚吧!那丫鬟进去了,嘴定然封不住了,若是将此事嫁祸到你身上,那……”
“有区别么?”谢宸抬眸,“反正我的本意也是这个,只不过背太后抢先一步而已,所以,这有区别么?”
容初一噎,张了张口,他又咽了回去。
罢了罢了,他自个儿都不关心,他操心什么?
真是作死!
成国公府,沈静仪一夜难安,眼皮直跳,总觉得心口堵得慌,难受至极。
闭上眼,也总是会被噩梦惊醒。
是以,天未亮,她再次惊醒后,便彻底断了睡觉的心思。
起身,她自己拿了火折子将床头的灯点亮,提起茶壶,里头早已一片冰凉。
倒了杯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