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玉器呀,最是容易赔本儿。”
“就是,别说你常州府的了,我淮安府的也赔了不少去。”
“有赚有赔实乃常事,算不得什么大事儿。”
“可不是……”
沈静仪冷笑,扯了扯嘴角,“所以,你们的意思是,这两年的生意,都赔本儿?”
众人拉着眼皮,不说话。
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,反正赔本儿也是没办法的事儿,谁能保证一直赚?
对于他们这样的态度,沈静仪怒了,一把将账簿拍在几上,道:“所以,你们赔了还有理了?”
“不然世子夫人有好法子,大可以去做。”
沈静仪眯着眼睛,“若是如此,我要你们何用?既然铺子看不好,生意做不来,茶庄也赔本儿,那么,干脆都别做了。”
这话让得众人一愣,随即前头人反应过来,沈静仪知道,这是一个姓赵的管事。
“夫人的意思是,我们不配再做这个位置了?”沈静仪看向他,只见他斜着嘴继续道:“在座的都是谢氏产业出来的,不说三十年,那二十年三十年是有的。更甚的,从前还是谢老夫人手里出来的。夫人如今这般随随便便就想罢了我们的权,是不是,太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