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在哪儿?”
“已经送到诏狱了,这小子嘴还挺硬,刑具过了遍,仍不肯说出实情。”
陈煜嗯了声,走出书案,“是人是妖总会露出狐狸尾巴,看来,咱们的齐王殿下也急了。”
青九恭敬地跟在他后头出门,并未说话。
正房里,听到陈煜出门,沈静仪并未惊讶,只是乖乖地喝了珍珠亲自熬好的药,命人拿了棋过来。
“再弄些蜜饯,我这嘴里总觉着有股腥味儿……”
珍珠闻言立即去拿了蜜饯来,“过几日要再做些了,都快叫小姐吃完了。”
“哪里是我吃的,你们昨儿个还吃了,别当我不知道。”沈静仪夹了个放在嘴里,享受地眯了眯眼。
珍珠与绿拂偷偷一笑。
沈静仪本想随手下盘棋打打时辰,拈起棋子时,微微一顿,默默地将那日老太爷给她摆的棋局摆了出来。
她的记性不错,索性摆得几乎一样,看着白子被困,黑子势不可挡,沈静仪沉下心思,思考起来。
困局,强势。
这样的局面,似乎……与沈家很是相似?
老太爷这局棋与那些话应该不是无缘无故说的。
按照当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