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。”
她这么一说,沈静仪便明了了,原来是老情敌的姐姐。
难怪了,如此没礼数。
沈静仪端起面前的花茶径自呷了口,并不予理会。
见此,杨氏面色一冷,嗤声道:“我道陈子铭娶了个什么样的,今日一见,不过是个花瓶罢了,连最起码的礼数都不会。”
沈静仪依旧不紧不慢地品着香茗,模样慵懒华贵。那杨氏出自书香门第,更是凭着才名自视甚高,她的夫君便是前两科的状元。
而今他的夫君又已经升任保定知府,再过两年,便可以调回京城,前途无量。
这么一来,她的底气更足,自己亲爹是皇帝的人,夫君也是皇帝看好的人。
虽说她身份与这些朱门命妇比起来差了些,可大家却很是给她面子。
像沈静仪这般落她脸面的,还真没几个。
一时间,因着自己妹妹的事,再加上沈静仪的态度,她只觉得越看她越像个上不得台面的狐媚子。
难怪之前都传闻沈家二小姐木讷呆板,胸无点墨。
今日瞧了,何止?
“凭着一张脸,抢了别人的夫婿,如今做在这儿,倒是挺遐逸的。”杨氏睨了她一眼,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