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场,负责采买的管事,以及送花的人都被抓来了。
唯一不见的是花房的婆子。
陈煜坐在梨花木的太师椅上,擦着剑,目光扫了一眼被五花大绑,堵住嘴,瑟瑟抖的几人,“就这些?”
青九拱手,回道:“花房两口子在属下过去时,便已经死了。”
“哦?”陈煜放下帕子,看着剑面上的倒影,“死了,如何死的?”
“毒死的,”青九顿了下,道:“属下听说,老夫人的人也去过了。”
铛――
陈煜弹了下剑身,指向其中一人,“花房的花都是你负责,是么?”
青九使了个眼色,场上的随从扯下了那管事嘴里的布。
“是,是小的,可小的不知那些花有毒啊!世子爷,就是给小的十个胆子,也不敢做出这事儿啊,求世子爷饶命!”
“你们这一家子都是三夫人的陪嫁吧?”
管事抬起头,立马又低下,虽说有些弄不懂陈煜的心思,可还是如实应道:“是,小的是三夫人带进府的。”
陈煜点头,“带下去。”他侧吩咐道。
“世子爷饶……”话只说到一半,便又被堵住了嘴,任由他挣扎,也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