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?”
听了她这话,薛氏脸色好了些,也自然也知道。当初她中毒时,她还嘲笑过她,结果自己也中毒,更因此失去了再做母亲的机会。
她如何能放过那人,她必定要亲手剜其骨,抽其筋,方能解她丧子之恨。
“总之,你还是赶紧找出那人,否则,谁知道再来个什么。我是无所谓了,可你,还有其他妯娌们,可就要担心了。”
“这个嫂嫂放心,如今府中一切皆是经过检验的。”
薛氏睨了他一眼,“近日怎的不去慈溪堂请安了?听说,你与祖母不和?”
“没有的事,你哪儿听来的,”沈静仪就着茶盅呷了口茶,“只是近日在为太后抄着往生咒,需要诚心安静,祖母便免了我的请安。”
自然,这里头的缘由她与老夫人自个儿是知晓的。
只怕沈静仪如今就是想去请安,老夫人也会烦她吧!
想到此,她微微一笑,薛氏皱了皱眉头,“你笑什么?”
“无,不过是想到了一些趣事罢了。”
闻言,薛氏失去了耐心,若是以往,她或许还会询问一二,权当解闷。可如今,自她出事后,便好似失去了这些心思。
不再多说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