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出了事,以六婶的性子,只怕是见谁咬谁。”
静仪惊讶地睁大眼睛,美目顾盼生辉,“你当真是厉害,竟然连这个都能猜到,你说说,还有什么,是你不知道,猜不到的?”
“若说有,还真是有一件。”陈煜勾唇,目光灼灼地看着她,“不过,我希望你能亲口告诉我,为我解惑。”
“嗯?”静仪不解,还不等她反应,陈煜将她压倒在床上,“今儿个休沐,陪你们母子好好歇息歇息。”
“罗太医说了,我们还是分房睡比较好……”
“听他作甚?”陈煜不以为意,“难不成你还不相信我么!”
事实上,他的确太过自信了,晚上怀里拥着软香玉,虽说知晓她已有身子,乱来不得,可那鼻尖一阵阵幽香扰得他怎么也压不下体内那股燥热。
瞧了眼身下,他突然发现,跟沈静仪睡在一起是个折磨,可,若是分房睡,更不可能。
他怎会舍下她一人?
想了想,他轻轻起身来到净室,找了些剩下的凉水擦了擦,驱了些腹间的燥热。
回到床上时,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沈静仪缠了上来,领口也露出一片雪白,让他咽了咽喉头,呼吸开始炽热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