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机,既是父王的错,相信皇祖父必然不会姑息。”
陈煜了然地点点头,话说到这个份儿上,不必再多说,他也知道了。
“我道是近日怀瑾安分了许多,原来是这事儿。”朱瞻文道:“既然沈谢两家恩怨已经解开,怎么不见你们也和解?”
陈煜垂眸,脸色偏冷,“我与他并无交情,从未有过节,又何来和解一说。”
朱瞻文一顿,笑了笑道:“哈哈,瞧我这记性,对,你没有,你媳妇儿有。我可是听说了,当初在沈老夫人的灵堂前,你媳妇儿那一巴掌打得可不轻。”
闻言,陈煜眸子一眯,“对于该打之人,那还是算轻的。”说着,他端起茶盅抿了口,面色依旧不好。
“既然两家误会已经解开,不若哪天我做东,请你们一同吃个酒,好歹都是亲戚,总不能一直这般下去不是?”
“谢殿下,只怕子铭去不了,内子有孕在身,希望我多陪陪她。”
话说到这个份儿上,朱瞻文也不好再劝,见到他对谢宸还是一如既往的态度,也就放心了许多。
只不过,心里这么想,面儿上却还是得做个妥当,“既然如此,我也不多说了,只不过,你们俩也别太过了,都是我身边信任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