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子爷说,您定然喜欢这些个玩意儿,临走前,才特意教了奴婢编了这个。”绿拂没有注意到沈静仪恍惚的神色,继续道:“可惜奴婢还不太熟稔,不然,今儿个就能给您编了兔子啊狗啊的出来。”
沈静仪愣愣盯着她,喉头紧,“你是说,这是陈煜教你的,你之前,并不会?”
“不会呢!”绿拂笑道:“小姐……”她瞧见她神色不对,连忙上前,“小姐,您怎么了,可是哪里不适?”
“我没事,我只是在想些事儿。”她安抚她,倒在榻上,心中有些凌乱。
绿拂本不会编制这些东西,可前世,绿拂明明也会编制的,到底是哪里出错了?
她再看向手中的草蜢,一时思绪万千,脑中浮现一个可能,却又很快抛开。
不可能,不可能,前世她都成了那样,陈煜怎么可能还会搭理她,更别说教绿拂编这个了。
定然是巧合吧!
扯了扯嘴角,她终是握着草蜢没有放下。
“世子走时,可说了要几日回来?”
“约摸两三日,不会耽搁太久的。”
沈静仪点头,陈煜此次陪同太孙去皇陵查看,因着早上起得太早,他走时她尚且睡着,所以未曾来得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