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见着她们离去,沈静仪看向绿拂道:“打听一下,温娴的大喜之日,是哪天。”
“小姐真要奴婢过去送礼吗?”她撇撇嘴,“在奴婢看来,她当初能背叛您,让表少爷将您关在谢府,就不值当您再结交了。”
枉费她家小姐从前对她那么好。
沈静仪摇摇头,“我只是让你去打探打探罢了,放心,我身边一刻离不得你。”
“那奴婢就放心啦!”她抬起下巴笑道,颇为自豪。
沈静仪心情也因为她而好了不少,将温娴的事抛之脑后,她赏起了梨花。
见着开得好,她吩咐了声,让丫鬟们去拿了几个瓶子出来,折了不少,插在瓶子里,回头就摆在房内。
连带着屋里头都是梨香,陈煜回来的时候闻见了,差点儿以为是她在弄熏香。
彼时,已是晚上了。
沐浴过后,屋里头的梨香带着暖意,缠绕在心头热热的,酥酥的。
沈静仪主动勾引了陈煜,本以为能占据优势,哪知后来她只能任由她揉着腰肢沉沉睡去。
由此可见,男人不能涩,尤其是食髓知味的男人。
温娴的婚期是三月十六,算起来,也就没两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