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,他往日回来也没人通禀,怎的今儿个要通禀了?想了想,他道:“你去四房做什么了?”
“看了下四婶罢了,也没什么。”
“没什么主仆二人会吓成这样?”
沈静仪与绿拂脸上微窘,后者回道:“方才小姐刚同奴婢说到她们白日不做亏心事,夜半不怕鬼敲门呢,您就回来了,自然吓了我们一跳。”
陈煜不由地弯了弯嘴角,看向沈静仪,“原是这个,我不过说句话。”他坐在塌边,接过绿拂奉上的茶,说道:“去四房都说什么了?”
“还能说什么,我不过是去试探试探罢了。”
“哦?可试探出什么来了?”
“四夫人镇定得很,不过,许是近日十一弟的事儿搅得她分神了,倒是疏忽了些,连我话中的意思,她也是后头才反应过来。”
陈煜挑了挑眉,抬手点了点她的琼鼻,“你倒是越来越坏了,连她也敢设圈套,这么些年,除了二房,就属四房最低调了。”
往往最是低调的人,愈是最危险。
沈静仪身子一斜,歪在他的怀里,枕着他的双腿,“我既然敢说,自然有法子脱身,你不必担心我,只管做好外头的事便好。”
“你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