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有这样的忍耐力,往后必定不凡。”
她想起大伯父说过的话,“沈家生的儿子,从没有懦弱的。”
可她们这一代却是愈来愈不像样儿。
“我去看睿哥儿的时候,他交给了我一样东西,”陈煜拿出个荷包来,沈静仪眯着眼睛,“这荷包……”
“我从前见你戴过,不过不是在国公府。”
“这该是我在侯府佩戴过的。”
“里头有信儿,你看看。”
沈静仪从他手中接过,打开看了眼,愣住,“这是我的笔迹?”她看向陈煜,见他点点头,“确实像你的笔迹。”
也就是像而已。
沈静仪快速地扫了眼,皱眉道:“我说他要来看我为何不先同我说一声,原来,是被骗来的,这事儿他知道了么?”
“自然,这小子聪明得很。”陈煜说起沈睿,也弯起了嘴角。
“大伯他们知道这事儿吗?”
“不知,他只将这东西给了我。”
静仪放下荷包,沉吟道:“模仿我的笔迹,这事儿沈卓不止一次干过,不过这次,他倒是聪明了许多。”看来,被她算计过一次,他也长了一智了。
“你让大容去给沈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