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关系!”
秦楚静静地盯着仍在撒谎的老人,无情地戳破他的谎言:“我去问过姑姑生产那家医院的退休助产士,那个助产士告诉我,她清晰地记得,当年姑姑的孩子生下来时,是哭过几嗓子的。”
“爷爷,一个生下来就缺氧的孩子,会哭吗?”只有健康的孩子,生下来才会哇哇啼哭。
秦钟浑身一僵。
他看秦楚的表情变得愕然起来,“你连这个都去查了?”
秦楚:“是,爷爷从小就告诉我,对待任何案件,都要仔细侦查,万不可错怪了任何一个人,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坏人。”
“但是爷爷,你让我失望。”
这个教会他公平公正查案的人,却成为了一个顶风作案的人。
秦钟肩膀一塌,人像是突然变得苍老起来,失去了生命力一样。他就像是一夜之间从初秋迈入浓冬的老树,树叶掉光,树枝干枯。
秦钟苦涩一笑。
“那孩子不能留啊!”
“我不能让那个孩子成为小姝的负担。”
秦楚声音拔然提高,对秦钟低吼道:“可就算那孩子是个负担,也是姑姑自愿背上的!”
“爷爷,那是她的至亲骨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