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着一根玉坠项链。秦楚认得那项链,是小姑姑那日送给陶如墨的新婚礼,因这礼物太贵重,陶如墨平时并不常戴,一般都放在保险柜里。
秦楚挨着陶如墨坐下,拿过陶如墨手里的玉坠子,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摸了摸,忍不住叹道:“那个孩子,比我还大一个月呢。如果还活着,一定也跟小姑姑一样,长得十分俊俏。”
“是个男孩子么?”
“嗯,当年给那孩子接生的助产士说,孩子长得很壮实,哭声很嘹亮。”一想到那样一个健康的孩子,被他爷爷给弄没了,秦楚刚放松的心情,又有些沉重。
“这个给你戴吧。”陶如墨注意到秦楚从来没有戴过项链,她说:“这玉坠子本来就是小姑姑给她儿子准备的,我感觉它并不适合女孩子,你戴着也许更好。”
秦楚闻言直接拒绝了,“不了吧,我不喜欢戴这些东西...”
陶如墨却又说:“现在的小辈里,就你和小姑姑最亲近,你戴着吧,就把自己当成她的孩子。以后啊,等天气暖和,姑姑情绪好些了,尽量抽空去陪陪她。”
秦姝冬天里更容易发狂,天热时会好一些。
“她是真的不容易。”
闻言,秦楚心脏被触动到,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