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这里没有其他人,但张诗文却谨慎地压低了嗓音,告诉秦怀瑾:“我刚才听说了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?”
张诗文走到床边,拿起衬衫。多年的默契,秦怀瑾自然知道张诗文这是要给自己穿衣服。他脱了睡袍,只穿内裤站在床尾,配合张诗文的动作抬起双臂,在张诗文的帮助下穿上衣服。
这是他们之间的情趣。
一边给秦怀瑾扣衬衫的口子,张诗文惊疑不定地说:“刚才我碰见了四妹,你猜她在做什么?”
秦怀瑾自然是摇头,说:“我哪里知道。”
“她在放生。”
闻言,秦怀瑾目光微凝,盯着床边那盆多肉看得出神 。
“苏雨管家说,四妹每年的今天都会放生。我好奇,就问了四妹一句,为什么要放生。四妹竟然说,她放生是要给她那个生下来就夭折了的孩子祈祷。”
秦怀瑾听到这里,那保养极好的俊脸上,多了一丝震惊之色。
秦怀瑾的眉心紧紧地拧了起来,成了一个川字。他声音沉沉,像是怀疑,又像是在犹豫,“她哪里来的孩子?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说是三十年前生的。”
衬衫已经穿好,张诗文把裤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