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十分不安且不详。。
我心里为此,升起了一股极度不舒服的感觉——就像是这样不详的事,也要发生在我身边一样。
“蓝衣,你说,太子薨殁,大哥会回来送殡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蓝衣摇了摇头:“理论上是要回来的,可是……可是不知道边疆的事情,大少爷处理的怎么样了,而且,而且……”
我知道他想说什么,他肯定想说,而且现在,我们也没叶流风的消息。
我叹了口气,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说:“走,吃早饭去吧。”
即使我吃不下去,腹中的孩子也要吃。
我以前从不像现在这样悲观的,现在可能是因为怀了孩子的缘故,都变得快不像我了。
见到福伯,我还没问大哥的事,福伯就说:“小少夫人,今日老奴安排了十个人,从不同方向出发去边疆送信,相信不久之后,信就能送到大少爷手中了。”
我点了点头,福伯一直觉得叶流风没有音信,没有回信,是因为信被截了——就像是之前叶流风收不到边疆的来信一样。
这次派出去的人,已经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。
福伯跟我说,若是这次再没消息,他都要亲自去边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