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去哪里?”沈浪问出了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。
“去营地。”
“什么营地?”
对方没有回答,顿了几秒钟后又突然问道:“你的编号是多少?”
“编号?什么编号?”
“没什么。”
女子不再说话,沈浪感觉到有只手翻了翻自己的后领。
“你干什么?”沈浪奇怪地道。
女子并没有回答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才见她终于又开口道:“下车吧,我们到了。”
太阳早就下山了,天色已经基本上暗下来了,沈浪一把摘掉头套,开始眯着眼晴打量四周的环境。旁边有人生起了几堆篝火,火光虽然还是有点刺眼但已经可以勉强适应了。
只是往四周匆匆地扫了几眼,沈浪就一下子懵掉了。这还是自己土生土长的那座城市吗?自己的案子从头至尾大概历时三年,这三年间几乎都是在铁窗中渡过的,再算上被困在地下基地中的日子,最多也就是四年的时间与世隔绝。仅仅三四年的时间外面的世界竟然变化得如此之快,以至于跟自己印象中竟然格格不入。
脚下所处的这个地方沈浪并不陌生,这是这座城市唯一的一个大型体育场,沈浪曾好几次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