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亚述人有多少,他回答说两个。我大怒,大声骂他废物,并当场撤了他的职,然后带领其余的四支小队包抄过去,想一举揪出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亚述人。但是陆续地有其它的小队报告受到了袭击,不断有战士被弓箭射死射伤,而据战士们的描述,袭击他们的都是同样的两个亚述人,一男一女。于是我亮出了自己的军衔,故意暴露出身份,以自己为诱饵将他们引诱到了一处悬崖,其余小队从四面侧应,终于将他们逼到了绝地。他们的箭射光了,身后就是万丈深渊,我们杀死了其中一个女亚述人。我想活捉另外那个男亚述人,但是那个亚述人疯了,他用手中的弓抽打机甲,用脑袋撞我的机甲,撞得防护罩上鲜血淋漓,最后抱着那个死去的女战士跳下了山崖。”
斯科特的语气平和,波澜不惊,但安德烈觉得他的内心远没有表面那么平静。
“那一次我们共有五个人战死,还有数人受伤。我一生参加过无数的战斗,看到过血流成河,尸积如山,但从来没有一次战斗像这次的小遭遇战一样让我印象如此深刻。”
斯科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安德烈在脑中重复着斯科特所描述的画面,一对亚述男女使用最原始的弓和箭,阻击一支整整一百人的满编机甲中队,这是怎么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