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那个连手雷都拿不稳的兰帕德。”斯科特面无表情地道。
兰帕德不禁轻笑了一声道:“哈,估计这么笨的学生你应该很少碰到,而我也永远不会忘记像你这样的教官。那次投弹训练中,我投出的手雷被树杈给挡了回来,冒烟的手雷就滚在我的脚下,我急得满头大汗,却手足无措。是你冲了过来一把抓起冒烟的手雷扔了出去,但半空中爆炸的手雷还是炸伤了你的脸,还差点炸瞎了你的眼睛。”
“这没什么,如果我的学员不是死在战场上,而是在训练中被自己炸死了,我的报告会很难写的。”
“但是再难写的报告也没有冒烟的手雷危险。我仔细看过你的案卷,我想对你的罪行可能调查得还不够细致,这里面还有很多细节非常模糊,比如说你的作案动机又是什么,帮助亚述人越狱并不能给你带来任何好处。对真正的罪人我们决不姑息,但我们也不能冤枉无辜,看来我们还需要更为全面的调查。斯科特你还有什么要说明的吗?”兰帕德看着斯科特询问道。
兰帕德的一番话让安德烈和零点心里又惊又喜,原来斯科特还曾经是兰帕德的教官,两人之间还有这么一段渊源。兰帕德在这种场合将这么一段旧事重提上来,显然是不忘旧情,想给斯科特一个洗脱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