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笨脚地摆弄自己的断腿,沈来找来两段平整的树枝,当作夹板将已经接上的小腿部分固定住。
“你刚才说谁死了?”沈浪好奇问男子道。
“没什么。”男子淡淡地回道,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,不过看起来神志还比较清醒,伤势应该没什么大碍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沈浪又问。
“阿不,这真的是阿不吗,你都长这么大了。”男子似乎根本没听见沈浪的话,只顾着摆弄手上的羽毛自言自语。
“叫阿不吗,这名字可真别致,给你取名字的人可真有才。”
阿不也不回答,只是机械地将手里的羽毛翻来覆去地来回看了数遍,又眼之中似乎恢复了点神采,伸过手将羽毛递还给了沈浪。
沈浪取过羽毛别回腰上道:“好了阿不,你在附近有什么亲人,我们现在就把你送回去。”
“它是怎么死的,能告诉我吗?”男子并不回答,反而一指沈浪腰间的羽毛问道。
“你对这鸟很感兴趣啊,难不成你以前见过它?”
“很早以前它就跟我住一起,它现在应该长得很大了吧。”
“你知道它有多大吗?跟你住一起?你拿什么给它住?”沈浪觉得这个人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