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基座,不由得又犯了难,自己又不是猴子,怎么可能爬得上去。
却见易凌心伸过手从沈浪手上取过了金属丝,轻声道:“我来吧。”
易凌心一个纵身轻巧地攀上了炮座,又单手一荡巧妙地荡上了炮塔,片刻功夫就像只狸猫一般爬到了两根炮管上。易凌心照阿不所说将金属丝的一端粘牢在其中一根炮管的内壁,又轻飘飘地从炮管上翻身飘落。
阿不满意地点点头,易凌心的一只手腕受了伤,只用剩下的一只手就麻利地完成了一系列攀爬动作。阿不又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沈浪,这让沈浪羞得无地自容,总觉得那一眼中充满了无限的鄙夷。
阿不转过身带着一众人轻车熟路地从码头处走下船,就好像是在自己家中邀请宾客一般,对这里的地形熟门熟路。
码头上并非没人,只是那些人都七倒八歪地在地上躺了一地,连同岸上的军事基地里也同样躺满了人,有些人甚至还发出了响亮的鼾声,只有离得较远的基地的另一头才偶而有人的声音传过来。
“你给他们都下药了吗?”鹰眼不由满脸惊疑地问道。
阿不既没作声也没否认,一脸的未置可否。
这才是月黑风高杀人越货的老手啊,自己这些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