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一〈本读《 一下仰面朝天摔倒在地,手中的枪也脱手而出。地上满是被打烂后的虫蛋流出的黏液,黏液几乎没过了脚背,湿滑无比。
见到沈浪不慎摔倒,周围的几只剔骨镰立马蜂拥而上,数把利刃同时朝着躺倒在地的猎物挥下。沈浪浑身一激灵急速一个翻身,两把利刃紧贴着背脊斩入背后的土中,还有一把就斩在沈浪的脚边。沈浪用力一脚蹬断了插在脚边的足刃,又一把将半截足刃拔出,直接送入了一只正扑到自己身上的剔骨镰口中。
沈浪一把推开身上已经死去的剔骨镰,正打算要站起身来,但见又有两只剔骨镰迎面扑了上来,几把利刃划过身上的盔甲发出刺耳的咯吱声,紧接着感到腰上传来一阵剧痛,终于有一把足刃刺破了盔甲。
沈浪狠狠一拳砸向一只剔骨镰的脑门,但这一拳砸在剔骨镰厚重的甲壳上根本对它毫无影响,反而招来剔骨镰反击的两刀,一刀削向沈浪的头盔一刀削向肩颈。
眼看沈浪岌岌岌可危,突然只见一段漆黑的刀锋从剔骨镰的口中伸了出来,这只剔骨镰登时毙命,而同时另一把刀也削断了另一只剔骨镰的一侧全部足刃,又将这只剔骨镰从胸腹之间纵向劈开。
“快起来。”一只有力的手伸到了沈浪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