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子,这是做什么?”
扈三娘低着头道:“这是用来接落红的,我娘说这是女人家最宝贵的事物,要保管好来。”
李庆听后,这才恍然,
也不怪他当过这么多次新郎,却头一次见这个举动,
只因之前的那些娘子,个个都是人——妻,只有扈三娘仍是待字闺中的处子。
李庆于是更加的怜惜了,
帐幕内,一声略带痛苦的闷哼响起,窗帘外,一朵鲜艳的梅花绽放开来,
只是这暮春时节,又哪来的梅花?
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只听扈三娘用哀求的声音道:“官人,你歇下吧,我腿脚都软了。”
李庆擦拭了汗水后,搂着她笑道:“娘子,你说我们两个的‘功夫’谁更厉害?”
扈三娘认真的想了想:“若比试刀剑,我几招就能制伏官人,若赤手空拳,你又似上次一样耍无赖,我们便能打个平手……”
“在这床榻上呢?”
李庆又问。
扈三娘红着脸埋到了被子里去,许久后才闷着头答道:
“若在这床榻上,奴不是官人的对手。”
李庆听后,一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