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自然照顾他的生母魏姨娘。而今外祖母和舅舅又被降了罪,母亲在家族中的位置……”
郭凯无力地垂下了头,又灌了一大碗酒。
郭征感叹道:“母亲从小疼爱我们,在婚姻大事上她固执己见,是觉得咱们年轻不知事,担心咱们做了错事,将来抬不起头来。其实,她也并非严苛之人,起码没有逼迫咱们给妾室喝避子汤。当然,她有自私的地方,可是谁又不自私呢?我不恨爹娘,只是……”不愿回家。
郭凯道:“大哥,你的心结未解,我不会强求你回家。只是想把你活着的消息告诉他们,让爹娘放心。”
郭征沉默不语,转移话题道:“外祖母和舅舅没事吧?”
周朗浓眉紧锁,也干了一碗酒,用力握起双拳砸在桌子上:“周家不会从此完蛋的,没了爵位也没关系,靠自己的能力,一样能出人头地。”
“来,兄弟同心,其利断金。干!”
“干!”
“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