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我先敬你一杯。”郭凯大笑着弃了酒杯,端起了大海碗。
李惟在一旁打趣道:“郭凯你先别吹啊,可儿跟她姐姐还真不一样,你要是去闹洞房,说不定哭着出来的是你。”
秦岩突然反应过来:“对呀,骠骑将军家的二小姐,不就是周朗的小姨子么?哎!你们俩居然成连襟了,你们得喝一个呀。”
王康嘴最损:“喝一个哪行?起码得喝仨。你看周朗家这么快就仨孩子了,司马睿你得加把劲啊,这生孩子的诀窍你得多问问阿朗才行,喝仨喝仨。”
郭凯跟司马睿干了一碗,豪爽地用袖子一抹嘴,坏笑道:“生孩子还有什么诀窍啊?无非就是多干呗,阿朗孩子多,那是阿朗干得好。”
一群小伙子哈哈大笑,周朗也喝得半醉了,挑眉道:“我干的好怎么啦?有什么可笑的,你们家自从生了四辈儿就没动静了,是不是你这两年老了,干不动了?不行了吧?”
人们爆笑起来,郭凯站起身来,一只脚踩在椅子上:“不行?当男人的就不能说这两字。床上行不行,回去跟自己娘们说。今儿咱们就说说酒量行不行,来,一块干一碗。”
这顿酒从午时一直喝到了太阳偏西,一群人才摇摇晃晃地从醉八仙酒楼出来。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