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人,却是徐玉钦。
徐玉钦撞上那清澈而大胆的目光,愕然片刻,方微笑道:“表妹不必担心。我曾在郑家见过这薛先生一次,她全程戴着面纱,不曾摘下。”
吴文茜这才放心地笑道:“这便好。文茜胆子太小,倒让二表哥跟姨母、大表嫂见笑了……”
众人皆笑了。
徐玉钦道:“姨母,母亲,大嫂,表妹,玉钦是个粗人,也看不懂那些戏文,就不陪着去瞧戏了,失陪。”
吴夫人笑道:“我们娘俩一来,倒拘着你一上午,你去忙你的吧。”
徐玉钦不令仆从跟随,独自走出主院,走到一颗枝头挂着冰凌的树下,捂住胸口,低头**。
红颜命薄……
母亲说起这句话时,不知为何,他的心隐隐作痛。
一个清冷而美丽的人影浮现在眼前,若红颜果然命薄,她那样的容色,未知今后结果如何?
跟随雍王,做一个宠妾,会否成为她最好的归宿?
他摇着头,暗暗咒骂自己:“徐玉钦,她归宿何处,与你有何干系?为何自从见到她那一日起,你就变得如此婆妈?你还是那个一心只读圣贤书、不酬壮志势不成家的人么?”
他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