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这些亲戚们来了之后,在知道了我爸的情况后,你们摸心自问,有谁是关心的问我和我妈一句,你们母子俩人今后打算办?又有谁当时考虑过,我们家出了这样的事情后,我爸卧病在床,昏迷不醒,我和我妈的生活又该怎么样过呢?”
“没有!你们没有一个人关心过!”
王永兵说到这里时,话语之中夹杂着怒火,“你们当时唯一关心的就是,我父亲出了这样的事情后,你们的钱怎么办!你们的钱,还能不能拿回来!更没有一个人当时主动说一句,王东磁出了这样的事情,家里需要钱,之前借的钱,晚一段时间还也可以类似的话,只是一个劲儿的催促着,让我和我妈也给你们打欠条,因为你们担心我父亲以后成为植物人了,当初他给你们打的欠条作废了!”
“现在,我把钱还给你们了,因为你们之前的作法,让我已经彻底心凉,不打算和你们继续相处下去了,也不打算认你们这些亲戚了,你们又开始嫌弃我没有家教了?真是可笑!”
王永兵直视着大伯,冷冷的说道:“王东来,你刚才说我没有家教,是以什么身份来说的呢?你的脸,在哪呢?害臊吗?”
这番话,让王永兵的大伯王东来,脸唰的一下就红了,旋即,恼羞成怒的说道:“你在